回教室的路上,迟砚把霍修厉抓着去了趟小卖部,买了两罐可乐,不紧不慢往教室走,堪比老年人散步。
迟砚见孟行悠眼眶都快红了的样子,心里的不安被不断放大,问周围的人要了一包纸巾(jīn ),抽出一张给孟行悠递过去:擦擦,有什么好哭的。
楚司瑶在旁边点头如捣蒜:我也(yě )觉得,你说谈个恋爱有什么好检讨的,人家谈恋爱不也照样考第一。
迟砚在楼下懒懒散散只应了声:说我没心情,翘了。
说完,言礼往台边走去,给边慈递了一个眼神,两人相视而笑,并肩离开主(zhǔ )席台。
迟砚把手上的易拉罐扔到霍修厉怀里,顿了顿,突然开口,问道:你平时怎么(me )跟小姑娘摊牌的?
这周轮座位他俩轮到最后一排,最后一排空间最大,照理说这种大体积的东西,迟砚应该放在地上才对。
她把他的世界摸得清清楚楚,他以为她还会喜欢第二次, 可她却突然撒手不(bú )干了, 走得干干脆脆,毫无留恋。
——你是个成熟的手机了,应该学会自己发电了知道(dào )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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